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苏青简重新坐了回去,酒是没得喝了,于是抱着胳膊一脸严肃地瞧着邵一泓。
“你所说的那个球,其实是此前大业国师的预言球。他夜观星象时,星象会自动倒映在球的表面,与其中的无数孔洞对应,最后生出三个卦象。其一,危月燕冲月。也就是此前的蓝月之乱。其二是七星琉璃,也就是星运之子,即是指我们。这两个卦象都已经被取出,因而大白于天下。”
苏青简点了点头,危月燕冲月之事,她已经知晓。至于星运之子,切身体验,当然更加熟悉。
“但其实,这两个预言都并非像人们所熟知的那样。”
“哦?卦象上怎么说?”
“大业当年发生的那件大事,听起来好像和这卦象重叠。但是我推演过,却发现相对应的人不对。”二师兄顿了顿,“譬如星运之子。我推演过,这卦象显示,星运之子其实……只有六人!”
苏青简的拳头紧了紧,却强自镇定着:“是不是说,我并不是那个星运之子。”
“并非如此。事情十分复杂,所以当年那位国师一直不肯将这些卦象流出。因为其中变数太多。星运之子原本该是七人,但其中一人却早夭。这早夭的星运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