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邵承玉顿了顿,看向苏青简,“有些事迟早是要提,只是今日不够正式。还望侯爷有个心理准备。”
苏侯爷看了看邵承玉,又瞧了瞧苏青简。男女互相倾慕,看待彼此的神情便可知一二。何况两人并未掩饰。
苏侯爷心下有了计较,便命人唤了大夫来为苏青简疗伤。又与邵承玉闲叙了几句,便将他送走了。
苏青简这腿果然是伤到了骨头。骨裂需要打上木板,还不能沾水,很不方便。她这年礼还没办,心中也颇为焦急。
一个人在房里更是无聊,恨不得立刻飞去皇宫找邵承玉见面。
可是盼着盼着,没成想盼来了舒少源。
他这是送年礼,顺便接她来了。所以横冲直撞闯进来,坐在苏青简里间的榻上,大马金刀地半躺着:“你看看你,跟那个十四皇子在一起,没一次落着好的。上次是碧眼千丝,这一次是老虎。是不是你俩八字相冲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苏青简拍了拍床板,“你别躺着,赶紧给我收拾衣裳。”
舒少源一个翻滚麻利地坐起来,打开了苏青简的衣柜。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素色的肚兜。他正要伸手去拎,门口忽然响起了咳嗽声。
舒少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