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三哥和她一样,不懂突厥话。
好在她和纪长希此行的首要任务,仅仅是来震慑这些突厥使臣。
她正准备袖手旁观,忽然后面的马车被掀开了一角。一袭青衣随风卷起,外面披着一间狐皮大氅,盛秋怀就这样款款步下了马车。
他面色有些惨白,比起上次虚弱了不少。就是这样一个文弱的书生,当他出现在大业所有人面前之时,仍然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盛秋怀走到阿史那木托的身侧,对邵承玉行了突厥礼。但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却径直落在了邵承玉的身后。
苏青简与他四目相对,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她看他,并不是一个从族人的尸体下爬出的遗孤,亦非是叛国投敌的罪人。只是一个远道而来的故人。
阿史那木托与邵承玉说了两句场面上的话,突厥一众人便被安排住进了驿馆。接风的酒宴也准备了起来。
这段时间,双方暂时分开,准备着酒宴上的第一轮交锋。
苏青简和纪长希跟着邵承玉进了一间房,几名侍卫在门外守着。
纪长希掩不住激动道:“我就说这味道很熟悉,原来是那个藏肚兜的变态!这人之前不是跟阿史那摩邪的,真是长袖善舞,转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