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糖,衔起来在舌尖打转,轻轻地舔,重重地吮,吻过天荒地老,吻到呼吸渐乱。他不自觉生出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及破坏欲,粗糙有力的手指穿过她乌黑浓密长发,迷乱中揉着她后脑将一双唇向上压,向前送——
是月光催生缠绵,是夜色撩动情弦。心有潮汐起伏,似澎湃大海,无法克制。
他想要她,毁灭她、撕裂她,就在这一秒——
然而他终究是克制,抬手遮住她迷蒙带雾的双眼,喘息着说:“你早点睡。”一讲完立刻翻身下床,带上门消失在老迈破败的走道中,不给自己留半点机会。
而楚楚仿佛呆滞,对他的离去浑然未觉。她仍躺在床上,茫然地望向天花板,静静等体内所有在一瞬间喷涌的情念慢慢平复。
等过半个钟头才想起来要骂,“肖劲,老乌龟!臭男人!”
他自己去冲凉水过瘾,只留她一个……
独守空房呀。
第二天见面,他穿回自己的黑色夹克衫与神色牛仔裤,又是个又劲又an的靓仔。一见面同她打招呼,“早上好。”
实在生硬。
“早上好。”楚楚懒懒应一声,朝老徐点头微笑,继而坐到餐桌上来。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