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无法可想,又要玩老一套,“我累了,你扶我躺平好不好?”
但凡她开口,他几时讲过不好?当即扶住她小心翼翼向后靠,等她顺利躺好,两只手却如藤蔓一般缠上来,紧紧抱着他不许他离开,“我要你躺下来陪我——”
“阿楚……”他口中有万般无奈,全为她。
她却不听,“我手疼,坚持不了多久,你就算可怜可怜我。”
“唉……”明知她借机要挟,他仍然不忍心拒绝,只能依照吩咐办事,小心谨慎躺在她身边,而她最懂得寸进尺,无需提醒,下一秒就贴上来,头枕在他臂膀上,右腿搭在他腰上,惊得人一动也不敢动。
隔了许久,等到两个人相互适应——她从他身上汲取巨大安全感,而他学会屏气凝神保持冷静。
窗外风大,几乎要盖过楚楚的声音,“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楚楚要被他气笑,“拜托,我还没有讲清楚问题,你可不可以晚一点再回答。”
肖劲说:“无论问题是什么,我的答案都一样。阿楚,我永远不会责怪你。”
她听得怔怔入神,一方面感动,一方面又在想,原来肖劲也会讲情话,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