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识的从龙送货工,人很高,东北口音,清洁工戴口罩,她没有注意。”
“还有呢?”
“三点零一分那个电话,是程嘉瑞打过来,叮嘱千万注意她江小姐个人喜好。”肖劲忍不住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这位钱小姐还夸阿楚命好,遇到这样细心贴心的未婚夫。”
孙文龙大笑不止,“哇哇哇,阿劲,你不会连这种醋都要吃?”
肖劲低头饮一口冰咖啡,皱眉说:“不是,时间太巧合,我总觉得有内情。”
“你的意思是……”
“先不管这个,人在哪里最要紧。”
话音刚落,桌上多出陌生人,由孙文龙作介绍,“这是阿光,这是肖劲,阿光,快叫人。”
阿光四十岁上下,个子矮小,人干瘦,堆着笑望向肖劲,“阿叔好,阿叔以后多关照。”
肖劲依旧是一张木雕似的连脸,全无起伏,直入正题,“一个月内有没有新人来?我要见蛇头。”
“阿叔,有是有……”
孙文龙掏出一叠现钞,“拿去买糖。”
阿光顿时眉开眼笑,急急忙忙把钱塞进衣兜,露出一张缺牙的嘴,展示他的个人价值,“两礼拜前,缺牙辉带进来一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