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瑞正拿着手帕低头仔仔细细擦拭着双手,留下一大团嫣红血渍在蓝格子上开花。
江太太卑微地小声祈求,“嘉瑞,我们阿楚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事情讲错话,你多包涵,我保证一定教好她。”
程嘉瑞随手将带血的手帕扔在走廊,回头使个眼色,站在卧室门边的两个黑西装黑墨镜便伸手把门关紧,“盯紧她。”话说完勾出一抹温和笑意,揽住颤抖哭泣的江太太向外走,“江阿姨是长辈,怎么好意思听你讲这种话,我今天来就是要同两位商量婚期,我认为订婚实在是累赘,不如直接办婚礼,你觉得呢?”
正巧走到楼下,江太太仍然恍惚,江展鸿却异常敏锐,当即说:“好得很,要不要约程先生程太太一起吃晚餐?我们边吃边聊。”
程嘉瑞说:“我已经订好桌,就在荣泰。”
楚楚醒来时天已擦黑,房间内一丝光都没有,门窗锁死,她被判就地入狱。
头顶伤口似乎尚未愈合,仍是湿漉漉沾满血,她疼得厉害,不敢去碰。好在衬衫同牛仔裤都完好,程嘉瑞自视甚高,没理由再沾她。
缓过神,喉咙似火烧,她费尽力气爬起来,想去楼下倒一杯水。
但卧室门似乎被人从外反锁,凭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