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我突然哭哭啼啼反而有病。”
“不是。”他嘴角弯弯,笑容温暖,“没想过有一天我也有人疼,真是好彩。”
“是我同情心泛滥。”
他一抬手将她抱在怀里,两人挪到一旁破旧老沙发上,一张破桌子摆着医药箱,他笑着说:“阿楚给我上药。”
语气软软,像小男孩撒娇。
楚楚找到止血药同纱布,先拿医用酒精清洗伤口,再上药。
但他感受不到痛,心中只有甜,直直望着她傻笑。
笑到她皱眉,“肖先生,你再这样,我都要怀疑你今晚受伤太重,被打成白痴。”
肖劲挑眉,“我变成白痴,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嘁,你当我饥不择食?”她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光*裸的上半身,色*心渐起,“但我可以稍微试一试手感。”
这回轮到他欲拒还迎,“我还受着伤。”
“不管,谁叫我饥不择食!”
大门仍对外敞开,她就要不管不顾与他闹起来,还好肖劲理智尚存,按住她两只手,另找话题,“你今天盘头发?又有应酬?”
“才不是,舞台剧做最后排练,哼,表演完就走,我已经订好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