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教一回。
楚楚摇头,正当他放松,她却突然间发射核子弹,“你要不要摸一下我的ccup?不骗你,很大的喔,很大很大的。”
到底有多大?地球仪那么大?珠穆朗玛峰那么高?
他一口气噎在喉头,进不去出不来,甚至都不知道该板起脸教训,还是顺势而为……
当然他挣扎过后选择板起脸教训,“江楚楚,女孩子不可以讲这种话,你收敛一点。”
楚楚理直气壮,“我只对你讲。”
差一点要说那也不可以,但好在及时刹车,换一种*,“你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乱看。”
“肖劲,你为什么脸红?”
“我没有脸红。”
她伸长手摸一摸他耳侧,“还很烫。”
“水里泡太久,可能是发烧。”
“乱讲,你在波黑难道不下水?零下三十度都要在户外埋伏,零上三十三度进泳池就发高烧,你骗谁?”
敏锐,推理成功,令他无处可逃。
肖劲说:“我没有骗你。”
“你明明在说谎。”她高兴地跳起来,站在床上才比他高一个头,足以站在高点俯视,“肖劲,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