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是出现,为一个不说一个字的匿名电话,为一个万分之一的可能。
他轻声叹,望住她通红眼眶,“不要哭,阿楚,不要哭。”
“对不起……”
“没有必要,你不必跟任何人道歉。”她在他眼中受伤最多,不论他有多少难以表述的疼痛,楚楚永远不需要说抱歉。
“肖劲,我跟他……并没有,真的没有,我有用力反抗,我真的……我有的…………”她急迫地、想要用一切办法证明清白。
“是我的错,怪我,没能力保护你。”
宽大温暖的手掌抚过她额头,分开横在她侧脸的湿发,为世人露出一张几乎完美无缺的脸。
他说一是一,他的话从来不是哄哄而已。
楚楚攥紧他被水浸湿后几近透明的白衬衫,急急解释,“我没有爱过他,从来都没有。肖劲,我跟你讲的话,句句都真,我不是开玩笑,真的……”
着急又可怜,像个唯恐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
“我知道,我都明白……”
“你不明白!”突然拔高音,长久以来的压抑与冷战催生出不能克制的焦灼,她爱他,同时更恨他,一千万种委屈句句都想到他耳边倾诉,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