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回还是在三年前,大姐肾衰竭入院。”治疗费用是天文数字,他在本埠已无亲友,根本借不到钱,最后只能找老板赊——
代价无法预期。
蒋琬架起腿,右脚在空中一荡一荡,高跟鞋也松松挂在脚尖。
到底不像样。
“饿不饿?吃完再打,否则从下午出门到现在一口水都不喝,怕你脱水晕倒。”
两记重拳,打得二百斤沙袋都要“远走高飞”,他站在灯下,望着沙袋蠢笨形态,径自沉默。
有一些呆,也有一些无措,蓦地令人心疼。
蒋琬说:“不要发傻,过来坐,我又不会吃人。”
讲明白反而轻松,她从此正式与他做普通朋友。
肖劲低头抹一把脸,甩手甩出一地汗珠。
他走下高台,坐到蒋琬身边,打开外送包装,原来是叉烧与热炒,还有一杯冻柠檬。
但他突然间想喝酒,务必喝到烂醉如泥人事不省。
蒋琬问:“有事发生?”
他不答,一口气喝光一整杯冻柠檬。
蒋琬将自己的鸳鸯奶茶递过去,他说不用,已经够了。
蒋琬继续,“不开心?还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