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
楚楚回应,“你又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肖劲,当天晚上我同你讲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要我去楼底拉横幅去电视台打广告才能证明我爱你不是玩玩而已?”
“你还小,未来还有一万种可能。”
“我就知道你要讲这个……”正中下怀,她几乎是不屑地转过头,去看车窗外紧挨的一辆黑色宝马车,“就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我不配谈爱情,不配喜欢你?那多大年纪才够资格?像蒋琬一样二十五岁够不够?四十几岁老夫妻一样出轨的出轨,离婚的离婚,这就叫作负责?肖劲,你未免太不讲道理。”
“蒋琬?和她有关?”
“当然,她现在是我头号敌人。”
他猜不透,也不与她多做纠缠。
他想要劝服她,却也并不期待结果发生。
肖劲矛盾得要撞墙,从前掩护、攻坚、过刑都抵不过今天犹豫不决进退维谷。最终,一切无法宣泄无法讲明的心事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我怕你将来后悔。”
楚楚固执、坚定不移,“我现在放弃,下一面就要后悔,哪等得到将来。”
他在她纯直炽烈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成为一个微小卑劣的叛逃者,因他尝过人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