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亦止不住上扬,问:“笑什么?”
她转脸对他,盈盈笑靥灿烂无敌,一瞬间照亮凄冷而乏味街巷,“你怎么那么坏?恶声恶气同黑社会有区别?”
他解释,“我在礼貌请他离座。”
“用什么?眼神威胁,杀气喊话?”
“沉默的力量。”
她深深看他,晚风吹拂长发,轻轻吻过她面庞,她眼中透亮,昏暗中全被他占领,“丁为什么推荐你?明明坏透底。”
“坏不过你——”他声音好轻,轻得如片叶过水。
电台放到副歌循环,“无助无望无奈曾立心想放弃,自制自我在每日怨天怨地,情话情意情路情尽都经过也是因你,留下我在昨日过活但如死…………”每一个字都好苦。
楚楚眼睛也不眨一下,望着他,“我又坏在哪一点?”
巴士开始爬坡上山,可预知前路茫茫满目漆黑。
而她仍在等,等一个书写开端的错误,等一句怦然心动。
他稍稍挑眉,像个游戏人间的混蛋,“随随便便拿出轨当威胁,还不够坏?”
根本没有轨道,哪来的出轨?又威胁谁?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却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