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扮阿嫂的少男少女泾渭分明。
即便没人愿意承认,但有些事情,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第4章 金鱼
第四章金鱼
又是寂寞凉夜,烟瘾如期而至,像一只女人的手,涂着鲜红指甲,轻轻搔你胸口。他没能忍住,找出只剩半包的白色万宝路,敲一敲盒底,随即出现“积极分子”冒头,向他自告奋勇。
走廊的灯昏暗,最后一盏已经报废。他半张脸藏在暗影中,低下头衔住香烟滤嘴,细长的香烟处在单薄又浅淡的双唇之间,随同他呼吸的节奏,暗暗地微微地颤。
“哎呀,我的袜子呢?还有一只袜子呢?”
一扇老掉牙的门闷住清脆压低起伏,依然拦不住专属与少女的娇软。
他低头,叼着烟,笑了笑。完全可以想象她在背面的荒乱。
真好笑,年少时一只袜子半块橡皮都好重要,十年后几乎是一潭死水,被上司骂低能,被老婆嫌窝囊,出门被童子军嘲笑也没所谓。还是一张死人脸,噢,今日下雨,猪扒饭要大碗,再来一杯冻鸳鸯——已经是行尸走肉。
这是事实,大多数人“死”在二十二岁初夏。
门开了,他嘴上的烟没来得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