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防寒服的作用微乎其微,教授们年纪都大了,经不起折腾的。”
肖承冷笑一声,不置一词。
利奥波德又转向他身后的教授们,一个个点名说起话来:“阿斯普教授,我记得您有一点风湿病,当我得知您们离开基地的时候,我很担心您的身体,要知道南极的寒冷可是真正刺进骨头里的。”
阿斯普教授的确感到了一点不舒适,骨关节就跟针扎似的,但他没吭声。
利奥波德说道:“威瑞教授,您的年纪已经七十多了,在这里面您的年纪最大,我也最担心您。”
最年老的威瑞教授满脸慈悲,因为信仰科学也信仰宗教,让他对于任何虚伪与欺骗,容忍都是零。他摇摇头说:“我不畏惧死亡,只畏惧包围我的全是虚假,我一生都在致力于勘破虚妄,没想到晚年却陷入了谎言的迷圈里。唉,我只想清明地度过人生的最后阶段,其他的,我也做不了什么。”
他的话虽然温和,但却字字带刺,让利奥波德的脸上仿佛一阵阵刺疼。
“叶溯。”利奥波德又对叶溯说,“你年轻得让我惊讶,你可以得到很大的名声,但你要知道,没有一件事能比你留在基地成功剥离寄生元素能取得更大的名声,当历史提到我们的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