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那么实诚。”纯禧向着她弟弟。
班弟说:“不是我实诚,是他脸皮太厚。乌尔衮嫌他喝的少,四贝勒来一句,给驸马倒酒,今夜不醉不归。结果乌尔衮被他灌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四贝勒的半碗酒还是半碗。”
“你们可以不喝。”纯禧听明白了。
班弟轻笑一声:“谁敢不喝?当年一丁点大就敢拿着鸟铳杀人,虽然我打心里感谢他把那个庶子除掉,但这位爷我可不敢深交。”
“四弟很好。”纯禧道:“今天下午跟他说把儿子送到京城历练两年,四弟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同意了?”班弟手一顿,衣服掉在地上。
纯禧说:“四弟答应他来安排。现在还说他不好?”
“我没说他不好,只说他厉害。”班弟想一会儿,忍不住问:“上面有太子,四贝勒的名声这么响亮,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不会!”纯禧非常肯定。
雍正宝宝也有同样的担忧。在京城时他就非常清楚胤禛的名声多响,太子想干点事得写个折子,而他阿玛如果吩咐别人做事,一句话搞定。
晚上听阿玛说蒙古王爷们喝趴下,阿玛却只喝一碗酒,结合他前世每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