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花姐年龄相仿的女子,用手绢拭干眼角的泪,“二十多天不见好,大夫说,大夫说让我们准备,准备后事。”
“胡扯!”胤禛勃然大怒,“你们去哪里请的庸医?”
“不是庸医,是在内城请的,挺有名的大夫。”一女子忙说。
“就是庸医。”刚才给胤禛开门的小孩突然叫道,“他就是庸医。我都知道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就看看花姐就说花姐没救了,不是庸医是啥。”
夫妻俩相视一眼,想进屋慢慢说,几个女子挡在门口死活不让他们进去,眼看着左右店铺里的人都出来了,“魏珠儿,速去找个御医。”
“啊?”几个女人又轻呼一声。
胤禛挑眉,“不准爷进去,也不准爷找大夫?爷怀疑你们其实不是怕爷被传染,就是不想让花姐见爷?”
“爷冤枉,奴才不敢啊。”众人哭笑不得,围观群众也乐了。
如果说没人知道花姐,那百香齐飞楼这个名字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富人知道,因他们家会去百香齐飞楼买香水、肥皂,穷人知它,因它乐善好施,经常收养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这种情况直到朝廷建孤儿院为止。
四爷有请,御医不敢迟疑,即便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