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手里的文件。
八阿哥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阿玛呀,四哥眼神好恐怕,要杀人了!
轻咳一声,八阿哥见他还没有反应,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出了什么事?”
“扬州的盐课开销,你看看,手禀红贴一项所需费用不过几十文,这上边居然敢写一千两,他把全国一年的文书承包了?还有这个,新盐院到人,修理衙署,铺垫什物,这项费用居然是八万两,老五装修府邸也没用这么多,他们咋不去抢!”手里的账本“啪嗒”摔在地上,旁边几人打个哆嗦,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八阿哥捡起来,莫名想到前世的老四,那时可比现在还要生气,“快过年了,年后再说吧。”除了这个胤禩不知道该说什么,盐税关系到国家命脉,每年军需、赈灾等费用多半来自盐政。
即便胤禛手眼通天,八阿哥不认为他能清理掉盐政上的毒瘤。再过几年,他去江南走一遭,京城有四哥坐镇,太子爷背后支持,兴许能找出好法子。
户部总理的事情多,胤禛把很多事情交给八阿哥来办,看似很清闲,只有尼楚赫清楚,他每天至少要看十本书和账册,看完之后再总结。
四福晋有次好奇,翻开几本,一本上面记载各地人口和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