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听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好笑道,“四爷你真是的,故意逗他吧?”
“我怕他飘。”胤禛道,“火器学院那批学生当中数他身份最高,这艘船上那么多学子也数他身份最高,压一下他的气焰,赶明你们也好使他。”
能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未来的张相爷甘拜下风。
胤禛在天津卫待到恭亲王偷偷跑过来才带着弘昱回京,回到京城已接近四月半,饶是康熙日理万机也察觉出不对。
找来四阿哥问话,四阿哥模棱两可胡诌几句,康熙见问不出什么就放他走了。而四阿哥走后,康熙又找来太子。
太子爷双手一摊,“承恩公病重,儿子这些天得空就去看望承恩公,真不知道四弟怎么在天津卫耽搁这么久。”
康熙一听这话,忙问,“噶布喇病得很严重?”
太子爷有些难过地说,“御医说就这几天的事。”
康熙猛然站起来,“随朕出宫看看他。”至于四阿哥,被康熙扔到脑后。
这一天胤禛休息,和尼楚赫两人坐在凉亭里,他们对面是跪在板凳上趴在桌子上涂鸦的弘昱。
胤禛一边跟尼楚赫聊西洋的事一边看着弘昱别从凳子上摔下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