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补一句。
“扑通”一声,华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今天来的是谁?”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玛法说什么呢?”富达礼还没明白。
华善叙述一遍,“听说他替太子来的,又说他是恭亲王家的,别是骗子……”
两兄弟也有点不好,“玛法,他长什么样,多高,衣着呢?”
“唇红齿白,非常之俊俏,咱们一家也没有恁俊俏的少年。身高也有五尺,但人家不壮实,风流少年,端的是风度翩翩。”
“坏了!”庆德一拍大腿,两人惊得打个哆嗦,“玛法越说我越觉得像一个人。”
“谁?”
富达礼和华善同时问。
庆德面色诡异,“这么闲,还敢冒充太子的人,除了那位主儿,我想不出别人。”
富达礼一惊,“真像他的作风。”又一想,“今天休沐日。”
华善瞧着两兄弟一个比一个震惊,“谁?”
“四阿哥!”
富达礼和庆德异口同声地说。
石华善眼前一黑,两人慌忙扶着他,“玛法,玛法,别着急,四阿哥和太子的关系异常好,他此行没恶意。”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