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估计他们也想知道,晚上一块到孤那里去。”
“哦,”胤禩愣一下,故作开心,“原来是真哒?太子好厉害,我和小九不打扰你啦。”拉着胤禟就跑。
太子看着原本稳重的小八变得越来越跳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去。
“太子敢当着耿介的面这样说,说明他刚才讲的就是真的。”胤禩停下来一边喘粗气一边分析,“不但兄弟们变了,洋人也变得好奇怪,为啥送太子树皮?”
“八哥还说我执念深,你也想想咱们如今的地位,去年冬天沙俄皇派使者来京为汗阿玛贺寿,听老四说他们其实想打听跟火器有关的事。所以汗阿玛让理藩院好好招待他们,其实是让人时刻盯住他们。
“按照以往的日子,朝鲜使臣一个月后才会出发,现在呢,他们过几天就到达了,据说贡品比往年多一成,还不都是因为国家富强以致于他们怕了。洋人的目的更好猜,老四闲的蛋疼弄出个西洋学院,他的打算又没瞒着别人,洋人向太子卖好是其次,我如果没猜错,大概想跟咱们做生意。”
“这得问太子。”胤禩听胤禟说这么多,叹气,“现在多好,国家富强了,咱们兄弟也没那么多龌蹉,为何前世会变成那样啊?”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