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学习针线,逮着机会就央求四个嫡亲哥哥教他识字,其实为了弥补千年来的空白。
穿花盆底?唐王呵呵,爷又不是女人!
站在贞观宝翰亭下,盯着他当年写下的撰文,破败的石碑让唐王一时竟忘了呼吸,不禁伸出小手轻轻抚1摸上面的一笔一划。
马齐瞧着到处乱窜的儿子们,无奈地摇摇头,一转眼,“咦?尼楚赫认识上面的字?”
唐王无意识的“啊”一声。
马齐没等他回答,开始介绍石碑的来历,说起撰文的主人,咽了咽口水,“唐皇年轻时便是太原城赫赫有名的公子,据说这手字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真迹,瞧瞧,劲秀挺拔,飞逸洒脱,可谓行书之楷模!为父要有这笔功夫,以后不做官依靠卖字为生也能养活你们兄妹。”
唐王想起他一时情感迸发所作,有些伤感,一听这话满头黑线,您老就这点出息??
“我们走吧,阿玛。”唐王后退两步,看一眼旁边一个叫杜甫的人写的,“风尘三尺剑,社稷一戒衣。”突然觉得他不该再沉迷过往,披上戎装征战四方已是千年前的事,生死轮回,天道自然,而他只是不巧存有前世的记忆,如果他没有记忆呢?
“这就走啊?”马齐还未欣赏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