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是嫁早了,走,陪哥去喝一杯。”
“咱们长安这样的姑娘,嫁给谁都觉着亏,可望遍大齐,还有比他更配的么?”顾长宁和顾长平俩人背着手往府里走,边说边摇头叹气。
这边的端王府里,跟刘珩交好又跟顾长安熟识的人像是铁了心不打算让他有个舒心的洞房花烛夜,只待皇帝前脚一走,后脚就闹开了,一群人撂下往日的拘束,喝了个酩酊大醉,就连一向还挺克制的沈卿沈大人也有点摇摇晃晃。
顾长安一个人戳在房里早就闷得心里发慌,只得跟陪嫁过来的竹染说点有的没的。好容易等刘珩一摇三晃地从外头进来,喜娘说了吉祥话,又挑了盖头,喝了合卺酒这么一大套,顾长安总算能把沉甸甸的金玉珠翠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然后站起来活动了下腿脚。
刘珩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大着舌头舒展双臂道:“媳妇,给抱抱。”
顾长安一看他整个人都傻了好几圈,不禁失笑,过去抬手一扯他脸皮,说:“瞧你醉的连个人样都没了,洗洗脸睡吧。”
刘珩欢呼一声“砰”地倒在一团软乎乎的被褥上,上下眼皮亲热地粘在了一块。等顾长安拧了个帕子回来要给他擦脸时,这人已经撒欢地睡着了。
顾长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