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贺云鸿几处穴位,贺云鸿慢慢睁眼醒了过来。孤独客忙对他说:“别急!她只是昏过去了,流血反有益处!”
柴瑞也伸手摇着贺云鸿的肩膀说:“云弟!姐姐没事!”
贺云鸿脸色如纸,看着柴瑞无力地透出口气,泪水流了下来。
柴瑞再次流泪:“云弟,没事……没事就好啊……”他抱了贺云鸿的两肩,两个人对着哭泣。
姜氏挪过来,掏出手巾,哭着为凌欣抹去鼻血,可越抹越多,凌欣的血顺着下巴,流入了脖子,流到了贺云鸿的衣服上。
姜氏问孤独客:“郎中,真的无事?”
孤独客又号凌欣的脉:“无事,我不给她止血,多流些吧。”
柴瑞扶着贺云鸿的肩膀又哭了会儿,感到了贺云鸿沉重地依着他的手臂,冷静了些,他用袖子擦脸,深吸了口气,对贺云鸿说:“云弟,你伤未好,一定累了。”他扶着贺云鸿依在床边,自己站了起来,将姜氏也扶起,说道:“来人!”
守在门口的余公公早看到了情景,出去吩咐了,片刻后进来几个太监,搭进来一条春凳,将凌欣抬上了春凳,姜氏说:“给姐姐盖上被子。”余公公应了,有人拿来锦被,给凌欣盖了,将她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