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缓一缓,可是没有用。他扶着担架的边缘,坐了起来。
听见动静,一个太监转过了屏风,却是寿昌,他笑着说:“午安啦,贺侍郎!”
贺云鸿刚要点头,睡在他脚下一张折椅上的雨石一下坐起,回头看贺云鸿,忙下了折椅说:“哎呀!这么晚了!公子等了我半天了吧?”
寿昌笑:“贺侍郎刚刚醒来。”
雨石惊讶:“公子?我天快亮时才去睡,公子睡得比我长了一倍吧?”
寿昌笑着:“你家公子真是脾气好,哪有小厮这么说话的?”
雨石不好意思了,忙说:“公子,我去给你拿东西……”
贺云鸿摇头,示意他来扶自己,寿昌忙说:“贺侍郎昨天没穿鞋,今早陛下就让人送了软靴来。”他将一双软靴递给了雨石,雨石跪下,帮着贺云鸿穿上软靴,贺云鸿扶着雨石的肩膀站了起来,他有些头晕,停了片刻,手搭着雨石的肩膀,一步一步地往殿外走。
雨石问:“公子,怎么不再多躺躺?”然后又自问自答道:“活动活动还是好的。”
到了殿门处,贺云鸿手扒着门框,艰难地抬腿,迈出了门槛,虽然身上有些地方皮肤扯得生疼,但他发现自己行走并不像想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