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希望地说:“他该……他该没听见我来吧?”
孤独客点头:“当然!”
凌欣松口气,孤独客接着说:“……自欺欺人呗,谁也管不着……”
凌欣急得咬嘴唇,孤独客挑眉看凌欣手中的小罐,示意道:“你还有事没有干呢。”
凌欣看杜轩,杜轩正抬起贺云鸿的一只手臂,让孤独客包扎,凌欣不能把罐子给杜轩,就硬着头皮拿勺小心地往贺云鸿嘴里喂了一口,提心吊胆地看他的反应,见他口唇没有丝毫动静,才放了心,一勺勺将酒化了的药都倒入了他口中……
贺云鸿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因为他的眼前有亮光,接着就感到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头疼欲裂,眼睛生疼,口中和喉咙火烧火燎地剧痛,身上处处如刀割一般……他的耳中咚咚作响,有模糊的人声,贺云鸿以为自己还在刑堂上,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准备迎接新的折磨……
忽然,一点寒凉从嘴唇间流下,虽然口舌的伤口针扎般刺痛,可是却浇灭了点滴毒火。寒凉消失了,贺云鸿焦躁起来,他抬不起手,无法动弹,想竭力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
那丝寒凉再次到来,他静下来,仔细体会这股寒意,不久,这美好的感觉又没了,这次,他没有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