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在戎兵军营,若是北朝知道了皇上太子已经悄然离京……”
贺云鸿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戎兵军营送信,假托是皇上口谕,让父兄先回城,说陛下有关于和谈的要事叮嘱,但愿北朝能让父兄回来……”他打了个阿嚏。
贺霖鸿到门口喊:“姜汤!浓姜汤!”然后他坐回来,紧皱着眉头说:“那他们能放人吗?”
贺云鸿摇头地说:“我也不知道,如果父亲读了信,我有几个字写得大了些,他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愿他能随机应变,早日脱身。”
贺霖鸿皱着眉:“要不,你带着家人先走,我留在这里等父亲。”
贺云鸿还是摇头:“我已经领旨守城。”
贺霖鸿睁大眼睛:“你守城?!你又不是武将,怎么守城?”
贺云鸿说:“我现在是枢密副使,要协调京城禁军、京畿府尹以及民间义勇等,我已经对皇上说我会死守京城,所以家里只有你能带着老幼妇孺离开了。”
贺霖鸿焦灼地搓手:“我觉得我还是该留下,我比你大,而且那些据点是我买下,有的是我让人建造的,现在还在建着几个,至少我知道要找谁……”
贺云鸿打断他说:“一家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