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什么礼呀,你去给我弄那个膏吧。”
见小柳还看着她,夏贵妃出了口气,笑着说:“那个郑家的人?后来,贺相督管了那个案子,抓了他,判了流放。”
小柳不满:“只是流放?这么多条人命呢!”
夏贵妃点头:“他是郑家的人,要判斩刑,谈何容易呀……流放已经不错了。何况,她的父亲,是我父的好朋友啊,我父那时无法救他,一直耿耿于怀,不然也不会放我入宫,他本来想让我嫁给他盐商朋友的长子呢……”
小柳想了想,恍然道:“哦!那一定……”
夏贵妃笑笑:“那我可就不知道了……现在郑皇后病成那样,还得大冬天里在马车上颠簸,那叫受罪呀!你说,我进宫来,得了陛下这么多年的宠爱,有了我儿那么个好孩子,可是值不值呀?”
小柳使劲点头:“值了!”
夏贵妃被小柳的憨样子逗笑了:“我就喜欢你这孩子样!你去给我弄那个膏呀,记着,不能太酸也不能太甜,过去呀,是越酸越好呢,那两个孩子都喜欢吃,这次也多做些吧……”
小柳恭敬地说:“好的,娘娘。”退了下去。
太子将皇帝扶上了一辆马车,又去看了下在另一辆马车中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