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鸿有些很不甘心地看贺云鸿,贺云鸿眼波一冷:“怎么了?你看不惯?”
贺霖鸿跳起来:“哪天我得告诉她你做了什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贺云鸿淡然笑:“随你……”
贺霖鸿哼声:“别指望我给你找墨了!”很气愤地走了。
可是贺霖鸿走后,贺云鸿的笑容变得有些惆怅——是啊,这么快,这么快她就改了心意……
他久久地看着那装着镶好的玉簪的盒子,直到夜交二更,他才研磨,开始写信:“欣妹如唔,得信甚喜,我多愿此时能摆脱俗务,前往观看落霞奇景,可惜京城庶事繁忙,兄深以为憾。京城地宅又买入六处,木头兄弟的管家,已经开始购粮存入建好屋宅……”
他讲了京中的一些建筑和朝上对战事的准备,让凌欣精神松弛,然后才开始结合凌欣的信来讲自己的看法。
凌欣在信中再次提到她脾气不好,该是对此介意,贺云鸿要宽解她的心怀,他写道:“君自承惭愧,可是我却以为君是磊落之人。世间鲜少有人能自省其心,断善恶,明是非,而却行邪恶之事。君所言私利种种,只是常人之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错之时,只需自嘱日后慎行即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