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欣忙说:“知道知道,是自古产金之地。”
邹县令满意地又哼了一声,从鼻子里出着气说道:“我朝年产金万多两,登州占其六成!本官在位时,达到七成!”很骄傲的神色,凌欣和雷参将交换了下眼色,都不敢问他怎么从一个大量产金的州知府,又变成了一个县令。
邹县令许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阴着脸,沉默地走了余下的路——他可不能告诉他们因他在一次官吏评审后,酒后无德,大骂上司无能,结果被人做了个套,说他贪污,差点入狱……
几个人再绕回到了下山处时,邹县令下结论地说:“从矿坑来看,此矿浅露,采集方便,可是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得门道!除了有些机巧之处,大多只是蛮干!”
凌欣忙点头:“是的是的,我过去没干过,就是在采矿方法和冶炼过程上有几个主意,别的都靠摸索……”
邹县令轻蔑地说:“你们这么乱做,糟蹋了多少东西!本县实在看不得这种暴殄天物之举!过些时日,本县要派些老道的匠人前来,你们要好好敬重!”
凌欣和雷参将忙连连道谢:“多谢多谢!”
邹县令一抖袖子:“谢我作甚!你们早日出金,多出金,本县也可早征税收,于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