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都垂着头,他们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父母如此,真无法面对!
姚氏到了门边扭头哭喊:“云儿!儿啊!……”
贺云鸿抬头,见贺相转目看他,又低了头。
屋外赵氏说:“去把软轿抬到门口来!”
姚氏的哭泣声远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贺相和两个儿子。
安静了一会儿,贺霖鸿问道:“对凌大小姐,父亲可是要……”
贺相深叹一声:“你觉得我是你母亲那等妇人?若是杀了她就能免了祸,不就是件很简单的事?以前的事且不说了,今日那女子定会对人去说我府的行为。从今后,如果她死了,我敢说,哪怕不是我们动的手,大家也都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勇王怎么想?夏贵妃怎么想?皇帝怎么想?还不说她那帮江湖人士,真若盯死了我府,从此我们就再无安宁之时了。”
贺霖鸿到门边,对外面说:“去问问,清芬院的凌大小姐是不是离府了。”
不多时,外面就回了话:“午时就离开了,将四个姑娘也带了出去。她背着刀,没人敢拦她。”
贺霖鸿看了看贺相,说道:“那时我不该离开,应该一直守在她那里。”
贺相苦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