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僵了下,心有不甘的收回自己的手,双眼闭的瓷实。
厉漠北微微有些喘,看她的目光跟淬了火一般。过了片刻,见陆楠睡着过去,半边脸颊苍白的跟纸似的,微眯的眼底旋即透出隐隐的冷色。
康茹馨故意给她使绊子,这件事他必须追究。一想到她差点丢命,那种陌生的恐慌就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送她去抢救的时候需要家属签字,他签完了,恍惚想起自己发烧感冒那次。因为不同意挂水,她板着脸跟医生说:听我的,我是他太太。他心里的触动其实很大。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之后,突然有那么一个女人,以绝对强势的口吻,跟外人说,她是他太太,必须听她的。这种感受很微妙,微妙得让他非但不反感,还格外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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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药水挂完,陆楠的状态逐渐平稳下来,又观察了两个小时后,得以办理手续离开。
陆楠头还有些晕,身体也虚的厉害。厉漠北抱她出去的时候,康茹馨正好赶到,随行的还有另外一女孩。
厉漠北冷冷的看着康茹馨,就那么抱着陆楠,半分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道歉!否则我一定告你意图谋杀!”
“学长,你不能空口白话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