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的很,之前我没留意也就罢了,等想着寻人来问寻一二的时候,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竟然不知不觉换了个遍,连着之前宠爱的姨娘都死于非命了。”
“原我还觉得他这般很好,不再沉迷于美色……”
“祁老夫人,镇西侯身上可有什么胎记?”陈知纪打断了祁老夫人絮絮叨叨的回忆,直问要害。祁老夫人一顿,半响才道:“他身上并无胎记,当初抱回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婴儿。只是,许是他生母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认回他吧,在他的左侧腋下两寸处烙下了一道伤疤。”
隔壁屋中,皇上立刻挥手,郑海匆匆送上了祁少安的尸格,上面分明记着尸体左侧腋下有伤疤痕迹,应当是多年前所留。
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长长舒了出来,看起来死的人真的是祁少安了。也就是说之前的担忧,京中之事与南景国有关纯属猜疑了。
“那人不是我养大的儿子,我认得出来,只是我的儿子却还活着,为了那孩子,为了我的孙子,我只能够隐忍装作不知情……”祁老夫人的话传了过来,皇上一愣,原本舒缓下来的心情猛然又紧绷了起来。
死的肯定是祁少安了,若真入祁老夫人所言,有一个假的祁少安,那此时在京中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