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si了我也不管你。”
郝大鸟跟上去,“阿遇,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气。”说着,郝大鸟从后抱住江南遇,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自己的脸上啪啪打了几下。
这几下郝大鸟下了重力,原本因为喝了酒有些红的脸此时更红了,仿佛打的不是他自己的脸,而是别人的脸。
江南遇想ch0u回手却没ch0u回来,她没好气道:“不疼吗?”
“阿遇的手打疼了?我来吹吹。”郝大鸟将江南遇的手放在嘴巴呼呼的吹了起来。
江南遇没绷住笑了,其实她问的是郝大鸟的脸不疼吗?没想到郝大鸟却理解为她的手疼了,这什么理解能力?
见江南遇笑了,郝大鸟终于松了口气,他用脸蹭了蹭江南遇的手心,“阿遇……”
“别叫我,快去洗澡,难闻si了。”江南遇皱着眉道。
“阿遇等我,等我洗的香喷喷的就去给阿遇暖床。”郝大鸟亲了亲江南遇的唇后就忙不迭的去了卫生间,那动作快的,似乎生怕晚了一步江南遇就还会生气似的。
事实证明,江南遇确实还在生气,待郝大鸟洗完澡出来后,才发现江南遇把房间的门从里面给反锁了,很明显,她不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