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吵醒的。
是父亲孟庭深的电话,他皱眉挂断,不料那边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孟衍心烦,接起电话,语气不善,“有事?”
孟庭深平日习惯了公司员工对自己言听计从,对上这个不服管教的儿子,他时常被激怒但又无可奈何。
“赵总的独生女赵蔚澜要转去一中,就在下星期。”孟庭深控制着自己,尽量语气温和,“你带她熟悉一下校园。”
“不带。”孟衍不假思索地拒绝。
“不带也得带!”孟庭深在发火的边缘,“赵总和我有好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人家主动向我问起你,将来你和赵蔚澜在一块,对公司百利无害。”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什么赵蔚澜还是赵澜蔚,他通通没有兴趣。
孟衍挂断电话,孟庭深又打了过来,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关机。
墙上时钟指向八点十五分,孟衍倒头继续睡。
半小时后,孟衍再次被门铃声吵醒,他心情瞬间差到了极点。
按响门铃的人很有礼貌,每两分钟按一次,他若不开门便继续按。孟衍极力忍住摔东西的冲动,掀开被子起身,面色阴沉地走出去大力拉开门。
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