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君上也只是提了一句，咱们只要私下慢慢找就好。”
“可…那些人，必定已经知道君上回来的消息了，又怎么可能慢慢来？”
慕夏神色有些紧张，虽然心中并不畏惧，但是做好万全准备，总是好的。
如今他们在明，对方在暗…。
“当年咱们但凡能小心些，也不至于…。”
似是想起了什么，慕夏的语气有些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内疚。
牧冷之看的心中有些揪疼。
这么久，倒是极少看到慕夏会露出这般的表情。
若是之前，他必定以为她这是因为对君上抱有心思，才会愧疚悔恨。
但是现在，他看着，却只是觉得有些心疼。
不知怎的，他忽然上前一步，摸了摸她的头发。
“放心，有我…。和君上呢。”
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察不对，他便是迅速改了话锋，手却还是放在慕夏的头上，不知是忘记了拿回来，还是因为有些尴尬，而不知如何处理。
慕夏也是身子一僵。
两人以前不是没有接触过，尤其是曾经打过几次，次次都毫不留情，但是这一次，他的手掌就那样放在头顶，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