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眉眼清冷，微微勾唇，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看来，他还是觉得上一次，不够痛，不够惨呢。”
牧冷之疑惑的眨眨眼：“…您上次不是说，他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了吗？为何此时…。”
为何此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他其实依然有着自己的意志？
“他的确出卖了灵魂，但…又不是不能取回。”
轩辕夜淡淡开口，几分嘲讽，几分不屑。
云天痕虽然出卖了灵魂，但是他心中却是不以为意，而且从在千绝山之上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
此时，脑海之中，有什么东西闪过，一切终于串了起来。
牧冷之看向他，脸上依然带着和煦的笑容：
“君上可是已经有想法了？”
轩辕夜微微点头。
“去查一下云末澜的资料。这个人…很有些手段。”
说完，却是发觉牧冷之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轩辕夜微微眯起眼睛。
牧冷之大胆的看着他，而后有些犹豫的问道：
“君上，您的记忆…。是还没有恢复完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