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一直抱有怀疑，但是因为始终没有肯定的消息，所以也就没有说过，但是既然您这么问了…。我心里，的确是有些怀疑的。”
他抬头，目色微沉。
“虽然尚未确定，但是应该也有一些踪迹可寻——长悦她手上，或者的确隐藏着这世间，千年来再也没有修炼者突破灵帝的秘密！”
卡西尔和凤琛同时神色一震。
灵帝！
那是传说中才存在的强者！已经在人世间消弭了足足上千年世间的存在！
然而此时，凌朗却说，长悦和灵帝有关系？
“你是说，她当时在灵帝墓穴…。”
卡西尔怀疑的开口，眉头拧着，心里还是觉得无比震惊。
“不。”
凌朗摇摇头：“虽然我们谁都不知道，灵帝墓穴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们可以想一想当时他们两人出来的时候的神态，以及那之前，在灵帝墓穴之外发生的争执。”
他声音沉沉，像是石头落入水中，荡起波澜。
“我们赶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轩辕夜和羽千宴在墓穴之外和那几个人缠斗，因为当时满心着急，所以我们都没有细想。但是现在如果回想起来，其实我们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