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心脏之上,来回切割,让人心生凉意!
羽千宴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拢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羽步雨倒也是硬气,居然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凤长悦看的清楚,也比任何人都了解人身体的构造,方才那一下,羽步雨的胳膊肯定是骨折了,而且在她现在的情况下,显然她是无法进行自我修复的。
也就是说,她要自己生生的受着这份痛苦,独自忍耐。
她甚至都没有惨叫出来,虽然脸色白了一白,额头上也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却仍然在咬紧牙关。
凤长悦知道,这是羽步雨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她不求饶,不痛呼,只是用这样隐忍到极致的办法,来表达自己的坚定。
她其实,也是不希望羽千宴真的自断一臂的吧。
凤长悦微微蹙眉。
她大致可以猜到,这兄妹俩之间,应当是有着什么矛盾的,毕竟羽千宴那样的性格,着实不会对羽步雨解释,很多事情,虽然是为了她好,但是羽步雨或许不会明白。
尤其是,之前羽千宴突然登基的事情。
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