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悦虽然在下面仰头看着他，但是浑身气势却是丝毫不弱。
“耍花招不敢当。我只是想要和你打个赌罢了！”
那人不屑斜睨她一眼：“什么赌？”
凤长悦气息微沉：“就赌——命！我和你单独打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放我们离开！如果我输了，随便你怎么做！”
轩辕夜听着，豁然看向凤长悦。
她先前可是没说，她的办法，居然就是这！
他怎么会让她去冒着生死危险去做这样的事！
然而就在他要上前阻止的时候，凤长悦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太过复杂，也太过简单，让他停在原地，无法继续。
她在说：阿夜，让我自己来。我可以。
她那么急切的想要变强，不就是为了他吗？
如果他每一次都要站在她身前，那么她终究是不会真正成长的。
最重要的是，这是她的意愿。
他愿意尊重。
他看着她，无声点头，将心中的疼惜和珍重，全部轻轻覆盖。
他信她。
凤长悦看着他停下脚步，眸中泛起微光，唇边浮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