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住六安就是一阵连珠炮似的问话。
六安原就苍白着一张脸,哪里经得起她这么又是摇又是问的,只嘟囔了句“想吐”,便推开五福,扶着廊柱一阵干呕,一边还伸手去摸后脑勺。
袁家原就是军人世家,便是如今一代不如一代,众女眷们已经养尊处优日久,可也有当年曾跟着夫婿驻防过兵营的妇人。便有那见过一些世面的说着:“这是被谁打了脑袋。”又有人道,“这时候千万别碰她,找个地方让她躺下。”
四夫人皱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屋里吊着的人是谁?大郎呢?”
三句问话,立时把被六安分了神的众人的注意力又抓回到正屋那诡异的情况上来。
珊娘道:“总要有人进去看个究竟的。”说着,便要过去。
九婶拦住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没出声的老太太此时忽然大声说道:“谁都不许进去!”
直到众人全都扭头看向她,老太太才接着又道:“既然死了人,就不是什么小事了,必是要报官的。我们这么贸贸然进去,不定就破坏了什么要紧的证据。依我的意思,我们谁都别进去。”顿了顿,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珊娘一眼,道:“也别叫里面的人出来。”她看向一个婆子,示意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