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瞅了一眼。见是他爹回来了,小人儿犹豫了一下,看看他爹,再看看不时动着猫耳朵的白爪,到底还是觉得猫耳朵的乐趣比他爹大,便又扑过去揪着白爪的耳朵玩了起来。
袁长卿无奈地摇了摇头,向珊娘告状道:“瞧瞧,这孩子像谁?!”
珊娘立时反驳道:“还不是像你!”
还真是像袁长卿。不管袁长卿人前装着个什么彬彬有礼的温顺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待人极是冷淡,不感兴趣的人就跟袁霙一样,他会统统无视掉。
袁长卿自己也是知道的,便以一只手撑在罗汉榻的床沿上,越过珊娘,泄愤似地伸手在袁霙和白爪的脑袋上各揉了一把,叫白爪不满地冲他挥了一爪子,他这才缩回手,回头问着珊娘:“才刚你在想什么?竟想得那样入神,连我进来都不曾听到。”
想你跟林如稚之间到底有没有事——这句话差点就叫珊娘脱口说了出来。正这时,外间条案上的自鸣钟“当当”响起了报时声。珊娘忽地一扬眉,问着袁长卿:“你今儿怎么晚了?”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袁探花竟是个惧内的,每天只上衙下衙两点一线地跑,再不往别处去应酬的。
“也没晚,”袁长卿横过一步,在她的面前伸展着手臂,示意珊娘替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