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就在他身上乱拧了几把,指着脖子怒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叫我怎么见人?!”
袁长卿盯着她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心里满满的尽是些成就感,偏这会儿珊娘两眼冒着火,他不敢再撩拨于她,忙装出一脸的歉意,道:“我记得你有一件领口处镶毛边的高领小袄的。”一转身,便跑去翻珊娘的衣箱了。
珊娘再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竟会记得她有什么衣裳!只是,此时再怎么跟他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她只得重重呼了口气,回头凑到镜子前,一边查看着脖子上的吻痕一边嘟囔道:“那领口的毛没有出好,戳得慌。”
“临时救一救急罢了。”袁长卿说着,翻出那件领口处镶着一圈雪白狐皮的大红绣西番草纹样的小袄来。他摸摸那圈毛,道:“狐毛是有些硬,该镶兔毛的才好。兔毛软乎,回头我拿去给你改。”
说话间,外面又传来李妈妈压着嗓门指挥人搬东西的声音。
珊娘一阵疑惑,问着袁长卿,“外面怎么了?”
袁长卿这才想起那件大事来,道,“搬家。”
“搬家?!”珊娘一阵诧异,回头看着他,“这就搬?老太太那里……”
袁长卿过来拿手指一刮她的鼻尖,一边拉起她,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