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镶着圈雪白的狐皮,生生衬得那张藏在风帽下的小脸一片莹润白皙。她的身旁,男子则是一身简单素雅的玄色衣衫,那利落的箭袖配着紧束的腰身,更显得他身长玉立,猿背蜂腰。
这一大红一玄黑,一高大一娇小,竟是相映成趣,也实是养着人眼。老爷忍不住赞叹道:“回头这一身且先别急着换下来。”
“为什么?”珊娘扶着袁长卿的手下了台阶,疑惑问道。
“得画下来啊!”老爷笑道,“不然可惜了的。”
珊娘这才意识到,原来老爷是在打趣她和袁长卿,不由红了脸。谁知袁长卿却顺水推舟地应道:“那就辛苦岳父了。”她顿时不客气地指下用力,拧了他一把。偏袁长卿是个练武的,真要绷紧了胳膊,她竟怎么也拧不动他。
二人手里做着小动作,却并不妨碍袁长卿和五老爷说着话。
这翁婿二人从画说到字,从字说到文坛画坛上的人物风流,再说到每年春天京里的各种文人雅集,老爷忍不住感慨道:“我也就是那年应着你老师之邀去过一趟京城,可只那一回,便叫我受用无穷。说起来,到底是这梅山镇上太小了,便是想找一两个同道交流,到底进益有限。”
袁长卿笑道:“岂止是岳父您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