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娘话还没说完,袁长卿便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额上,道:“放心,那边已经解决了,谅他们不敢往外说。”又道,“我头痛,帮我揉揉。”
“怎么了?”珊娘知道袁长卿的酒量,这会他显然不是醉酒头疼,于是她一边问着,一边真个帮他按摩起来。
而其实她也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她知道,正事他是从来不会告诉她的,却不想袁长卿叹息了一声,道:“姑祖母的儿子,就是我的是表叔,是兵部尚书。四叔想再往上走,所以希望能借着表叔的力,表叔却并不看好他。”
“他也想你从军?”珊娘问。
袁长卿摇摇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祖父和父亲的死,其实是当今失策所致。我研究过祖父留下的那些书信,当时祖父并不同意上面订的战策,但他没办法违抗君命,只得以死相搏。结果死的不仅是他,整个袁家军都险些全军覆没。”他捉住珊娘的手,叹了口气又道:“上次我说过,太后于我家有救命之恩。那时候有人曾有意把这黑锅栽到我祖父的身上,是太后坚决不肯,可也不能叫那位背了这罪名,后来便由兵部领了罪,罢了一个兵部尚书和一个次辅,至于真相……”他冷笑一声,渐渐捏紧珊娘的手,“为军者,不过是朝廷的利器。朝廷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