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心想要往上钻的老太太气得个仰倒。若珊娘只是侯家的姑娘,她不定就叫珊娘来个“暴病而亡”了,偏珊娘是已订亲之人,就算想要处置她,也还得先看看袁家人的动静。
于是,很快,袁家人的动静就来了。袁家老太太给珊娘送来两个教养嬷嬷——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地打脸!
老太太险些没被气出个脑溢血。于是,被罚跪了两天的祠堂后,珊娘就被老太太扣在她的后罩房里关了起来,且还把她身边惯用的人全都撵出西园,由老太太亲自派人盯着,每天给她念些什么《女诫》《女则》之类的书,还有袁家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婆子。珊娘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憋屈了。
至于袁长卿,八月底的时候,袁长卿就给她打过招呼的,说是他要去的地方不方便通信,很可能要好久都不能跟她联系了。
坐在书案前,呆呆对着枯燥无味的《女诫》,珊娘一阵默默咬牙。如果这会儿袁长卿能够收到她的信,她都不肯定自己会不会写信过去要求跟他解除婚约——她怎么算都觉得,这一堆又一堆大大小小的麻烦事,全都是袁长卿这个祸根给她惹来的!她迁怒地想着,若是当初她坚持初心,坚决不跟他有任何瓜葛,不定她再没这么多的麻烦事缠身!
珊娘被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