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奶娘?”珊娘叫了一声。
“我在。”李妈妈忙应了一声,又咬牙切齿道,“姑娘别怕,就算我死,也不会叫他们碰姑娘一根毫毛的!”
侯玦靠着珊娘问道:“桂叔和我奶娘,还有五福姐姐,他们怎样了?”
珊娘默了默,没吱声。他们都已经这样了,想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
窗外的雨时大时小,阴沉沉的天色叫人看不出此时到底已经是几更天了,奶娘劝着珊娘闭眼休息一会儿,珊娘正要听话合上眼,忽然就听到门外有人在解着门上的锁链。几人顿时全都坐直了身体。
随着一道刺眼的光芒,那几个绑匪提着个灯笼进来了。其中一个奸笑道:“给你们家送信,没个信物总不成。你们自个儿说吧,是要寄个手指头回去,还是要寄个耳朵回去?”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耍弄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看着匕首上闪过的寒光,珊娘的眼猛地一缩,小胖则干脆把脸埋在她的肩后不敢抬头了。
“不要!”忽然,李妈妈一声尖叫,扑过来拦在珊娘和侯玦的面前,冲那几个人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是只要钱吗?给你们钱就是,不要伤害我家姑娘和二爷!要剁手指头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