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像是被雨点切碎了一样,破的短促的字句。
“对!我就是贱!难道你不贱吗?我要你的时候你不要我,我不要你了,你却像个孩子一样回来跟我哭着闹着……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贱!”宋巧比心烦意乱,小腹下部开始隐隐作疼,头也要炸开来,一心只想摆脱电话里的醉鬼。“我告诉你,萧远!你就是这样!永远像个孩子一样只会叫嚷……你自私……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
宋巧比的话还没完,周崇寒就把手一伸,把那电话轻松接到自己手上,清楚且平静地对电话那头说:“萧远,你不觉得大半夜地喝醉了骂一个孕妇是个特别过分的事情吗?不管怎样,等你酒醒了咱们再说,我们要睡觉了。”不容对方说一句话,周崇寒把电话直接挂了。
“我想还是等他清醒一点再说比较好……”周崇寒觉得宋巧比一定生他气,刚才怎么就那么霸道地抢了她电话……其实他只是有点受不了别人骂他的女人贱,也看不得他女人怀着他孩子,被气得浑身一颤颤的。
然而,周崇寒一回头,却见宋巧比脸色土灰地瞪着他,脸上纠结着一种痛苦和惊恐,好像他脑袋上面有个鬼似的。
“……坏了坏了……破了……破了……”宋巧比整个人都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