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去了,直奔院长办公室。
那院长,是周父的故交,也是同乡,但反而在周父退休回乡后,疏了联系,也对,人不在其位怎可谋其利?
不过这院长倒是欣赏周崇寒,觉得现在北院的名声有一半得归功于这位大才子。
所以,周崇寒一进来,院长就先起立了,笑迎他:“欢迎回家,小周。”
周崇寒也不是那种幼稚的人,人家给一个台阶,他也愿意顺梯而下,事情是事情,人是人,这个也得拎的清。
“院长,您客气了,还是您肯给面……”这话点到为止,不多不少,正好,既可理解为不计前嫌,也可理解为对此次招待的感谢。
院长递过烟来,是橄榄枝,他也接住,侧头燃着,一抬头,院长已经叼着烟在烟雾里看他了。
那眼神,探究多一些,兴趣多一些,期待也有一些。
“咱们不拐弯抹角,没必要,都是聪明人,尤其你,学贯中西,见过大世面,很多道理,不言而喻,自然明白……”
周崇寒衔着烟,沉默不说话。
院长继续说:“实话说,我也不觉得那是你的风格,你不是那种人……”
“呵呵,那我是哪种人?”周崇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