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寒没做过调查,只能摇头:“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我可以去查一查。”
周母又摇头,脸色更凝重:“说实话,你那个媳妇,实在不是个正经人……上次我去的时候,看她跟她那个伴娘还有几个男人在家里打麻将脱衣服……你说,这成何体统?所以说啊,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啊,还指不定是谁的呢!你要留个心眼儿。”
周崇寒面上应诺,心里也犯嘀咕,他料到宋巧比不安分,但又不觉得她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几个男人里面,萧远是其中一个吗?周崇寒心里也是惶恐,患得患失。
中间杜琴来了一次,送来了一千多块钱,宋巧比死活不要,但也争不过她。
“哎,我看啊,老爷子八成是不爱呆在这里,你看他现在精神特别差,刚才还跟我说,让我帮他劝劝你,他不想治了,只想回家。”宋巧比送杜琴出去的时候,俩人在走廊上聊着。
“哎,他就是任性!”
“不过我倒是觉得,活到这份上了,就是任性也不该存在了,阿比,你要知道,人的生活,痛苦一天是过,快乐一天也是过,既然就那么几天,为什么不按照老爷子最后的意愿行事呢?”
“不成,他现在情况不稳定,不能随时出院的